2020-2-13
庞焕泰年轻的时候是军人,庞焕泰年轻的时候不是一般的军人,庞焕泰是空军。
庞焕泰不是一般的空军,庞焕泰是开战斗机的空军。
“我的眼睛是习惯了在空中看地面的,我的眼中只有立体的河山……”
“所以我来祖源这个地方,我第一眼就被这里的立体的村落地形吸引了。”
庞焕泰是“梦乡村祖源民宿”群的群主,名片上是董事长,祖源村的老乡叫他庞总或庞老板,微信名是庞老爷。
从喜欢折腾的角度来看,庞老爷是有一点老,六十八九了,还混年轻人圈。
也是从喜欢折腾的角度来评估,庞老爷还真配不上六十八九这个年纪,看他不像,听他不像,总结他干的事情以及他侃侃而谈还想干的事情,更不像。祖源,一个三年前无人问津的偏远的小山村,现在变得连中央电视台都做了专题了。
庞老爷亲自领了我看这看那,那副善与爱与刚毅与智慧并存的脸,洋溢了得意。
“这两年来住过的一位女客人最多的一个有十七次。”
“没有老公的吧?”我想也许是因为寂寞呢?
“不是,有先生的,并且大部分都是与先生一起开车来。”
庞老爷说,那是一对恩爱的来自上海的夫妇。
大家笑了我问题问得有私心。
其实不是,我不也混过媒体圈么?是记者后遗症好不好?
“前几天国庆,这里车子都停到下面好远好远的路边上了。”
这句话显然是呼应他开始给我介绍的“刚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相信我们这个地方能够有人来”。
这个我特别能够理解。
我作为第一个来到西溪南做定居计划的外来人,当时我的名声就是“这个深圳来的人脑子可能坏掉了”。
十年前,西溪南在环境上还有点不待见。
“这里的水含硒。”
这个于我还是有点意外。刚刚去了江西明月山,只是以为硒不是哪里都有的。
“开始我也急,毕竟是从大城市过来的,就有急的毛病,后来慢慢的就开始醒悟了,为什么要急呢?我们来这里不就是要过慢生活的吗?”
庞老爷现在气定神闲泰然自若。
“内心的格局有多大事情就可以做多大。”
“我的车只要出去或回来,都可以顺带带上正好要出去或回来的老乡。”
“我们这里国庆不加价,客房收费也就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价格吧。”
“这个村子好奇怪,蚊子都没有。”
“我的窗子开大了一点,目的当然是里面的人也能够亲近大自然,结果有个徽派专家说这个窗破坏了徽派风格。”
徽州曾经是整个中国先进文化的代表,居住理念更是超前与在人性上极其细微,但好些专家忽略了,这是公元2018年了。
我们的居住理念与居住诉求发生了变化。
我其实也遭遇过死守着只有处处封闭才是徽派的自己住在城市里的带落地窗的洋房里的专家。
庞老爷与当年也是军人的太太陪了我吃了午饭,并且,一直在聊。
“真正的新农村建设,最后的结果应该是大家一起富裕起来。”
庞老爷说的大家当然不是说的一起吃饭的我们,那个大家是特指祖源村的乡亲们。朴素,不装,不摆,不显贵,喜云山雾罩更喜耕耘,喜繁星满天更喜那份余生就在伊甸园度过的浪漫的庞老爷,总让我想起那幅怀斯的蛋彩画《爱国者》的那位回乡的老军人的面容。
依然像二十多岁小伙子一样,激情满怀执着于俯瞰大地。
一个灵魂与肉体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人一一庞焕泰。
开心,徽州的土地,来了好多同样热爱徽州,同样将徽州看做是一种生活方式的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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